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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有栖川晴人 再屏我文章给你们全都弄死

考试是个害人的东西。
石冈先生过生日的时候我还在准备月考。
迟来的生贺。居然拖到了岛田先生的生日,那就祝岛田庄司先生生日快乐!
关于为什么石冈会梦见里美……就要靠你们猜了。大家一起来猜啊!猜完告诉我!

  御手洗洁死了。

  才适应了只有自己一人的马车道的家,海因里希就从瑞典寄来了一封信。信很短,用的却是日语,写明了葬礼地点,还附上了一张机票。

  你可以想象我出发的多么匆忙——我甚至忘了跟编辑请假。我多年的友人御手洗,有那么一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,就像狠心的主人抛弃了陪伴多年的宠物。可我现在再也不能去责问他为什么扔下我一人了。人的一生真短,我想。

  然而等到下了飞机再多的悲伤也抵不过对英语一窍不通了。我在脑内搜刮着自己所知道的英语词汇,却遗憾地发现自己所知道的英语无非是那几句“坐下”,“伸前爪”。这时我的肩被拍了一下,一个戴着太阳镜、打扮前卫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。“我猜你正因为不懂英语而苦恼。”他一开口便是令人心安、亲切的日语,可嗓音却有些奇怪,就像生了锈的水龙头。

  “是,我想去这里。”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地址递给他看。他扫了一眼后用英语激动地大叫一声,随即转为日语:“真巧,你也是来哀悼御手洗先生的?我们同路!那儿离机场不远,跟我走吧!”

  说完这句话他就拉着我向前走去,其间我有问他些问题,可他一改之前的健谈只管禁闭上嘴大步流星地赶路。

  等到了目的地,他终于转过身来,“先生,”他说,却换了一种声音。这声音比之前听着自在多了,但十分熟悉,“自己去哀悼自己,听起来是不是很滑稽?”
 
  这下我可听出来了——那声音分明是我那本该躺在棺材里,被簇拥在白色花儿中的友人!我诧异地抬起头,发现他在朝我微笑。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。

  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,内容很奇怪。我梦见我坐在家里的长沙发上,里美坐在我身边。她哭着对我说,醒醒吧,认清现实吧!他不会再回来了!

  “石冈君……石冈君?”

  我睁开眼睛,呼唤着我名字的友人早已换下奇装异服,变回了那个和我朝夕相处十余年的御手洗洁。他一把抱住惊愕不已的我,笑着说石冈君还是那么好骗。

  “混蛋!你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来!”我没好气地朝他后背锤了两下,他却夸张地装出吃痛的样子对我挤眉弄眼:“这也姑且算是生日惊喜吧,虽然有些迟了。”
我把下巴搁在友人肩上,享受着重逢的喜悦,但我居然隐约听到了里美的哭声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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